数字会说话, 也会说谎

日前印度又再发生恐怖的性侵事件,印度北部旁遮普邦贫民区一名两岁女童,周日下午在寓所外玩耍,其后失去蹤影,最后在一处废弃房间寻回,但发现女童喉咙被割开,满身是血,送院后证实她曾被强姦,目前情况危殆。

为什么强姦事件在印度会频繁地发生?这与印度国内的法律、社会态度以及人口结构与分布都是不无关係。印度社会一直姑息强姦,关键是「强姦政治学」在印度社会已有其病态「功能」,就像贪污在一些极腐败的国家,成了其社会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要认真肃贪,就会彻底颠覆整个社会结构。

据相关的统计资料显示,印度每22分钟就发生一宗强姦案,从1971年到2012年,印度国内强姦案的数量增长了8.7倍。印度首都新德里被称为强姦之都,但翻查一下资料,发现2015全球强姦率最高的10个国家里,印度竟然没有上榜。由第十名位于东加勒比海、现为英联邦成员国之一的格瑞那达开始算起(每10万人中发生30.6宗强姦案),到排榜首的南非(每10万人中发生132.4宗强姦案),几乎全都属于南美洲及非洲的落后国家,印度榜上无名,却发现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名字——瑞典。

笔者与大家一样,最初是很难相信这个北欧文明国家的强姦犯罪率竟然那么高。自2011年以来,瑞典的强姦案件明显增加,单是2014年一年,瑞典警方报告了6,700宗强姦犯罪案,而在2005年之前每年不到200宗。近年外媒列举哪些国家女人最好不要去旅游,最主要的因素都是那些国家常发生性侵案,当中亦包括瑞典。究竟是什么因由,令此国曾成为全球性侵案第二多的国家?有人推究是因为40多年前其国会一致通过,同意将瑞典改造为多重文化的国家,多年来大量接收非洲或中东移民,使该国的犯罪增加300%,性侵罪更是增加1,472%。性侵案与性骚扰案的统计与解释最常引发信度争议,瑞典的统计并未涉及性侵者的背景,这统计数字将第二代的非洲移民也当成瑞典人计算。

当大众认定罪案率与当地移民政策挂鈎,反射性以为难民是社会犯罪率的根源,并歧视非洲或中东移民及难民,其实有许多消息是极右派反移民、反穆斯林的政党带的风向,可能大众只是了解瑞典高强姦率底蕴的一个角落。瑞典规定,只要事主肯报案,不管有没道理,成不成案,只要你敢说,警方都要「落簿」立案。而且报案是「干一次算一案」,例如有妻子报案说过去两年被丈夫强迫行房,每星期两次,那就成为了200多宗案件。因为法律鼓励报案,所以瑞典的性侵定罪率是最低的。

当然,这并非就表示瑞典的性罪行问题不严重,不需要重视。在现今这个大数据时代,数字仍是会骗人、误导人。只是现今社会人人都「分分钟几百万上落」的生活节奏,习惯了快餐式的资讯接收模式,要了解数据背后的千丝万缕,似乎有点困难。